本文自南方都市报 封面图自cfp
采写 | 南都记者 李梓毅 实习生 高泽芝
“董宇辉被北京市平谷区授予平谷人才奖，并奖励北京户口、100万现金、一套150平方带产权的房子……”2月17日，一则关于董宇辉荣获北京平谷人才奖并获高额奖励的传闻迅速传开。2月17日下午，董宇辉本人及东方甄选均辟谣称，网传图片具体奖励内容与董宇辉无关。
获平谷人才奖，董宇辉回应奖励房子、现金：谣言
▲网传董宇辉获平谷人才奖并获房子、百万现金奖励。图源：网络
2月17日，一张网传聊天截图引起了网友的热议。图中，有网友称，直播销售员董宇辉被北京市政府授予平谷人才奖，具体奖励包括：赠送北京市户口，赠送配偶、子女北京市户口，赠送100万现金（税后），赠送一套150平方带产权的房子，赠送一个北京市车牌号，协调配偶在事业单位、国企的工作需求，协助子女就读公办学校、国际学校。对话中还配有颁奖现场图片。
▲董宇辉微头条认证账号发布辟谣回应。
当天下午，董宇辉本人回应称：“图片内容不属实，房子，现金都是谣言，感谢关注，但必须实事求是。”并表示，“感谢平谷区的抬爱，希望有机会为平谷，为全国各地农业做更大贡献。”
▲东方甄选官方发布辟谣消息。
东方甄选也于2月17日下午通过官方微博发布辟谣声明：“非常感谢北京市平谷区政府给宇辉颁发的人才奖项，但‘该图片’具体奖励内容和宇辉无关哈。”
▲“平谷人才十条”。图源：北京市平谷区人民政府官网
记者查阅北京市平谷区人民政府官网了解到，2月16日，2023北京·平谷人才发展大会召开。会上，平谷区对多年来为平谷发展做出突出贡献、为经济社会发展起到领军作用、在行业领域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优秀人才进行表彰，并发布了《平谷区支持人才发展若干措施》，即“平谷人才十条”，该措施在资金奖励、引进落户、住房保障、家属服务、交通出行、就医养老等10个方面，针对不同层次、不同阶段人才的创新创业提供支持。其中针对突出贡献人才，将一次性给予100万元资金奖励（税后）和住房奖励等福利。
没有离职，工资已经超出预期
近段时间以来，董宇辉出现在直播黄金时段的次数渐少、品牌牛排包装上董宇辉的头衔标签消失不见等现象引发了大众关于东方甄选“去辉化”“东方甄选过河拆桥”的议论。
针对传闻，日前，董宇辉再次出现在东方甄选的直播间，并笑道“不敢休了，再休董宇辉都被动离职了。大家每天都在传董宇辉该要离职了，所以得赶快回来，力破谣言。”
对于粉丝所关心的“矛盾”和待遇问题，董宇辉做出回应：“现在给我的薪酬我觉得非常高了，而且在集团内是一个高管级别的待遇了。”他表示，自己现在很好，没有离职，与老俞（俞敏洪）和小孙（孙东旭）并没有任何矛盾，都很好，“女婿（粉丝自称是董宇辉丈母娘）也很好，大家不要担心，女婿有钱，从走红到现在才七八个月，我对于现在工资已经非常知足了，这工资已经完全超出我的预期。”
此外，关于俞敏洪是否兑现此前在直播中说到给董宇辉发一股的承诺，董宇辉也表示：“发了，而且不止一股，还挺多的”。
对直播平台和主播个人依赖过重
成东方甄选隐忧？
2022年6月，东方甄选直播间凭借董宇辉双语直播等话题，迅速火爆出圈。东方甄选的出圈也带动了新东方在线，新东方在线实现了业绩和股价的双增长，打破了历史同期记录。南都记者注意到，亮眼的财务成绩背后亦有隐忧，包括生鲜产品品控问题、对抖音平台和主播个人的依赖过重。
据港交所披露，2月7日，新东方在线CEO（行政总裁）孙东旭以每股55.6115港元的均价出售193万股，套现1.07亿港元。次日，孙东旭又继续减持193.1万股，套现1.1亿港元。两次减持后，孙东旭持股比例从1.57%降至1.38%，合计套现2.17亿港元。
2月9日，新东方在线CFO（财务总监）尹强也减持100万股，以每股61.59港元的均价，套现6159万港元。这次减持后，尹强持股比例从0.5%降至0.4%。
或受高管减持消息影响，2月13日早间，新东方在线股价大幅低开，截至收盘时，跌幅达14.95%，每股报51.75港元。截至14日收盘时，新东方在线每股报50.35港元。两日间，公司蒸发的市值已近百亿。
东方甄选的另一隐忧是对抖音平台和主播个人的依赖过重。目前，东方甄选已在抖音开设六个直播账号，包括东方甄选主账号、图书账号、自营品账号、美丽生活账号、将进酒账号和看世界账号。虽然东方甄选在抖音、腾讯商城等平台都有直播，但来自抖音的商品交易总额（GMV）占总GMV的绝大部分。财报显示，其在抖音上吸引了3520万的关注者，通过抖音下单支付的订单多达7020万单。
2022年8月，东方甄选还曾传出遭抖音限流传闻，公司股价一度大跌近10%。对此传闻，新东方在线方面向南都记者表示否认。抖音电商相关负责人也向南都记者否认道，“不存在对东方甄选限流的情况，东方甄选是抖音电商优质生态中的一个代表性商家，抖音电商鼓励类似优质直播间在平台继续经营与发展”。
在1月发布的财报中，东方甄选透露，由于其与抖音的利益及品牌高度契合，双方已经建立了长期深度合作。凭借与抖音的合作，东方甄选将受益于抖音平台提供的全方位支持。
进入2023年，东方甄选的整体数据有所下滑。第三方平台数据显示，最近半年，东方甄选场均销售额在1000万至2500万元，场均观看人次达1168.8万人。最近30天，场均销售额下跌至750万至1000万元，场均观看人次跌至507.9万人。
南都记者注意到，目前，除董宇辉外，东方甄选的其他主播尚未形成更大范围的“破圈”。中信证券曾在研报中指出，东方甄选存在主播团队流失，培训业务招生不及预期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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